“这是杞夏自己说的？”了解完事情的经过，郁嘉言也觉得不可思议，他都不会夸这种海口。
“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”
厉迟衍估计是在忙，没有回他的消息，秦燃叹了口气，“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好事吧，她好像也不喜欢你。”
还是第一次这么明确地听见女孩子不喜欢他，郁嘉言心里有股很奇特的感受。
他不解地问，“杞夏跟你说的？”
秦燃和她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？
都是厉迟衍的女朋友了，怎么可能又喜欢郁嘉言，也不怕被打断腿。
只是他不能透露自己认识厉迟衍，只好说道，“她如果喜欢你，是不会打这种赌的，只会让人觉得很随便。”
之前从唐觅晴嘴里，郁嘉言听说的杞夏也确实是个很随便的人，只是这件事始终透着些古怪，她也不可能和那么多男生交往吧？
“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担心？”郁嘉言记得秦燃很讨厌杞夏，现在居然为了她的事犯愁？
“……我只是弄不明白，她怎么那么喜欢跟人打赌，不会真的很厉害吧？”
从前秦燃是看不杞夏，知道她是厉迟衍的人以后，他就有点不确定了，这丫头身上的疑点真多。
郁嘉言狭长的眸子多了几分玩味，“厉不厉害，考完不就知道了。”
回到家，秦燃才受到厉迟衍的消息，大意就是随她去，不用管。
秦燃：……
您可真大度。
估计厉迟衍也没那么喜欢杞夏。
秦燃之所以觉得杞夏不该跟别的男生太亲密，是怕她引火烧身，至于厉迟衍，还真想象不出来他深情的样子。
能亲自来学校接杞夏，已经很让秦燃震惊了，但是除此之外，他对杞夏又好像是放养的状态。
不过也是，厉迟衍那种人，以后肯定要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，毕竟厉家不是谁都能进的。
或许就是因为他曾经也踏足过，还差点死在了那里，所以现在看着杞夏，秦燃多了几分怜悯心，让她老老实实呆在宁城也挺好的。
有时候越醒目，就越危险。
隔天秦燃突然塞了份材料给杞夏，“这是英语的，你没事多背背，其他科过几天再拿给你。”
杞夏简单地翻了翻，是打印出来的笔记，应该是从网上找的，还做了批注，排得挺清晰明了，“哪来的？”
“管它哪来的，反正能用，你不是要考第一吗？”秦燃悄悄打了个哈欠，眼下也透着淡淡的乌青。
杞夏将材料合上，“你是不是忘了，月考我们还是对手？”
“明天就是月考，有种你今天把这些看完。”秦燃能怕这个？他冷笑一声，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，打赌的事情输了，我可不会帮你。”
昨天晚上，厉迟衍突然又补充了一句，他让杞夏遇到麻烦就找秦燃，把秦燃吓得连夜爬起来做笔记。
——原来杞夏的自信在这儿吗？
杞夏手指敲了敲厚厚的资料，有些莫名其妙，她有说让秦燃帮忙吗？
还是厉迟衍的意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