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示范一下吧。”
凤歌其实并没有那么多耐心和柳衿衿讲这讲那，她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名头，来一回不用直接在空中起飞的正常飞行罢了。
“嗯，首先前面要留一条长过道。”凤歌对柳衿衿说明道。
柳衿衿果真是个行动派，她先是瞪了一眼前边那些挡路的人，然后就拿出了她的长鞭。
她一边挥一边喝道：“你们都给我走开走开走开！”
众人哇哇几声，全都慌乱地散开了。
凤歌挑挑眉，简单粗暴，她喜欢。
不过现在可不是讲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时候，认认真真开战斗机才是正事。
她踩下油门，启动了飞机。
【此处省略一大堆技术问题】
……
等到凤歌取下头盔，从飞机上走下来时，柳衿衿已经直接变凤歌的迷妹了。
她可不管凤歌长得丑不丑了，直接冲上来，道：“师父！”
“？”
凤歌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又收了一个徒弟。
“师父，你今后要去哪里啊，是要留在外城还是去皇城？”柳衿衿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，问道。
柳斐忽然有一种自家郡主要被拐走了的感觉。
他赶紧把柳衿衿拖回来，说道：“你想什么呢，你难道想跟着那个丑到爆的乞丐？你爹还在皇城等着你回去呢！”
“你说什么啊，”柳衿衿嘟囔着嘴，“我们可不能以貌取人，师父虽然容貌不太出色，但是圣陵神尊在关闭一扇门时，也会给我们打开另一扇窗啊！师父他的心灵可是无比美好善良的。”
凤歌：我的内心毫无波动，甚至还想跳舞。
柳斐不由得扶额，试图和柳衿衿讲明白道理：“你才和他认识几天？啊？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，怎么能跟着一个男人走？”
“你不是男人吗？”柳衿衿反问道。
“你这问的是什么问题？我当然是男人啊！”
“所以，我为什么不能跟着师父啊！”柳衿衿哼了一声，又跑到了凤歌面前。
风兰，狐致，芙依互相对视了一眼，内心os：“不好，我们的地位可能要不保！”
她们这么一想，便迅速地跳下车，来到了凤歌旁边。
“主子！”齐齐行标准的军礼。
柳衿衿被这几个突如其来的人吓坏了，责怪道：“你们是什么人，竟然来打扰我和师父聊天？”
“她们是我的徒弟。”凤歌正了正神色，说道。
“！”柳衿衿紧紧皱着眉头，鼻子一拧一拧的，眸中闪着莹莹泪光。
柳斐一瞧，哎，时机合适！
他赶快敲晕了柳衿衿，把她带回了马车，然后便驾着马儿扬长而去了。
众人：这什么情况，这人竟然敢敲自己金主的脑袋？不要命了啊？
而凤歌见某个好奇宝宝终于被自家的人带走了，拍拍胸脯，松了一口气，然后便将战斗机收回了空间。
颜竺不知何时坐在了驾驶座上，驾着那辆兰博基尼来了个大漂移，来到了凤歌面前。
“小歌歌。”颜竺笑得灿烂。
“走吧。”凤歌打开车门，准备坐上副驾驶。
“喂——你们就这么走了不成，我们还有一局没打完呢！”钱宝麟看着这一幕，气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。
为什么努力彰显存在感的他还总是被当成背景板！
作者：太丑。
“哦，好吧。”凤歌一不小心又忘了这茬。
她潇洒地走下车门，说道：“就让你旁边那位汉子来和我打一场呗。”